独孤寒碧、独孤寒碧……闭了闭眼,独孤寒天茫然的坐倒在椅子上。从两年前险死还生的那一刻,他就告诉自己,这辈子再也不要记起那四个字了,可是……
“独孤寒碧,下次,下次……”说道这里,独孤寒天的眼里,迸射出强烈的恨意。
“寒爷?”看着茫然的坐在椅子上的独孤寒天,哪几个宫众对视了一眼,其中一个人上前一步,小心翼翼的问。
“我没事,收拾一下,准备上路了。”狠狠的摇摇头,把独孤寒碧的身影自脑海里甩出,寒天沉着脸说。
“是。”尽管心里茫然不知所措,但基于独孤寒天一贯的威信,那几个宫众什么也没问,就去准备了。
当天夜里,天决山脚下
“啊——”
天蒙蒙亮的时候,一个更夫发现了一具被斩断四肢,割掉舌头,挖出眼睛的尸体。
而此时,天残缺早已在了回宫的路上。
第63章盛宴血焰
天下宫,落风院
“谁?”坐在书桌前整理资料的天残缺突然抬起头,皱了皱眉,问。
“是我。”短暂的停顿之后,门外响起了云昊钺的轻笑。随即,门就被推了开来。
“右护法。”看到云昊钺,天残缺站起了身。
上下打量着天残缺,云昊钺眼里突然闪过了一丝奇异的光芒。“残缺,你不早作打算?”
“……”天残缺愣然,他怎么也没想到,云昊钺来的第一句话,居然是这个。
“……右护法也来劝我?”在回来的当天,天残缺就知道了天亦煊要在半个月——也就是今天的晚上开宴会,宣布天下宫的下一任继承者——天暮云。而这半个月来,几乎他手下说得上话的人,都来劝过他早作打算。他们的暗示很明显,如果不能让天亦煊改变注意,那么,他们愿意采取别的更为有效的方法。但这些劝告,都被天残缺给挡了回去。
或许是挡的次数多了,最近几天已经很少再有不开眼的人来提这件事了,而现在,云昊钺——和他同样身份地位的人来提,却不得不让他吃惊了。
云昊钺从来没有表示过要站在他这一边,他的态度一直十分暧昧。而现在,在这个特殊而敏感的时候,他来这里,到底是为了什么?
“劝?”云昊钺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古怪起来了,“我确实是来劝你的,残缺,你知道今天晚上的事吗?”
“知道。”点点头,天残缺说。他这两年,不是白呆在天下宫的。
“知道?”云昊钺看着天残缺,轻轻的笑了,半响才说,“如果我是你……我会现在就走,忘记这里的一切,走的越远越好。”
“我现在,走得了?”没有苦涩,没有埋怨,没有自嘲,什么也没有——仅仅是陈述——天残缺,神色平静的陈述一件事实。
云昊钺愣然,随即大笑:“没错,没错,走不了,走不了!谁也走不了!”笑声到了后来,渐渐变得凄厉,直至声嘶力竭。
闭着眼,静静的站了一会儿,云昊钺才张开眼,笑道:“既然如此,左护法就和我看一出好戏吧,千载难逢的好戏。”浅浅的笑着,云昊钺又恢复了往常的神态。
夜,碧落院
算起来,这是天残缺第二次来到碧落院——第一次是在他七岁时,那一次,他在这里,见到了这个身体的母亲——云素月,也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转折——学武。或许,从那一天开始,他就已经掉入了天亦煊的罗网?微微一笑,天残缺拿起酒杯,抿了一口。
酒味辛辣苦涩,滑过喉咙更是一阵热辣辣如同烧灼的痛楚。天残缺从来不喜欢酒,但却甚少有不喝酒的一天。
一来,是应酬——既然他已经不近女色了,那至少要喝一杯酒——只有酒,才是最好的拉近关系的东西。于是,两年前滴酒不沾的人,经过两年的时间,已经能面不改色的干掉一壶最烈的酒。
二来,是身体——天残缺的身体,已经差到了在大热天都会感觉冷的地步了——普通人永远无法想象,在大太阳底下,看着别人热得汗流浃背,自己却寒冷得微微颤抖到底是什么感觉。甚至有时候,天残缺会略带好奇的想:如果没有了这身功力,他是不是连一天都撑不下去。
周围鼓乐喧天,灯火通明,天下宫所有重要的人物,包括很少出现的宫主夫人——云素月都出现了。宴会,已经正式开始。
酒过三巡——或者,还没有三巡,天亦煊就开口了,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悦耳:“今天,我宣布,天下宫的下任宫主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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